读到冯骥才《春天最初是闻到的》时,我耸了耸鼻子,怎么就没有闻到春天呢?赶紧跑到窗前,看到一院的绿,难得一见的白玉兰,竟然悉数凋零了。
春天早来了,百花最知道。而我,居然迟钝,迟钝如我者,大有人在。
也许戴着口罩行走在雾霾里,整天闻着大街小巷汽车的尾气,鼻子的嗅觉功能已经退化了。
还有眼睛,久看电视、电视、手机“三屏”,视觉变得平面而狭窄了,春的生机悄然而至,春姑娘在轻叩窗扉,你居然视而不见。
自从有了车,我们的脚什么时候去丈量过乡村的土地,去游踏过无名山水?近来,觉得博客难写、春情难抒,原来是没有迈开腿,去追寻春的步伐。
其实,在追求“高大上”的行程中,我们失落了生活的细节。心也坚硬起来,感知不到春的气息,以及万物的灵动……
渐渐的,鼻子、手、眼睛、嘴巴,有些麻木,难以感知时空和人心的变化。有时,需要强刺激,才能保持些许“条件反射”似的活性。
春天已经远了,我们还在“隔岸观柳”吟什么“昨日黄花”?唯有激活所有的感觉器官,向大自然洞开胸怀,我们就能闻到最初的夏天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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