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聊中，居然和老婆L聊起国庆在武汉长江大桥下看到的那一幕：耍猴戏。一个50岁左右戴着烂鸭舌帽的耍猴人，还有一大一小两只猴子。
L：记得武汉长江大桥下那两只猴子不？一大一小，你更喜欢哪只？
我：记得，谈不上喜欢。
L：呵呵，其实那天，我有一种“自己就是那只老猴子”的感觉。老猴子18岁了，已经是老猴子了，耍猴人叫它表演，它有叛逆之心，有叛逆行为，甩掉耍猴人的烂鸭舌帽，还打耍猴人的脸。当然，也会偶尔配合一下耍猴人的工作。
我：是啊，耍猴人有个绳子，拴在猴子颈项上的。
我：耍猴人不仅有绳索、鞭子，那个烂包包里还装有吃的东西，那是猴子的口粮。
L：是啊，即使挣脱了绳索，猴子在这大城市里又怎样去生活？
我：猴子可去别的动物园，也可当别人的宠物，就像以前是狗看家，现在是人看狗，猴子当宠物还挺时尚的，不帮耍猴人打工了。当然，它也可以流浪到森林，去当一只野猴子。
L：老大，这两只猴子，从小就驯化了，小的没那意识，老的都18岁了，老了。你说它们“父子俩”有这能耐吗？
我：你开始将猴子人格化，开始感悟一些境况了。耍猴戏的，耍的才是主人，被耍的是猴子。
L：其实，那天你去拍照片了，拍长江，拍大桥，我看那么久的猴戏，开始是为了找回儿时的记忆，小时候就只是觉得热闹、好耍，猴子聪明。而那天就找不回那种感觉了。
我：但是，你不能把自己想像成一只猴子，当不了耍猴人，就当个笑哈哈的观众算了。
L：是啊，那天，我支持女儿琢给了小猴子2元钱，只想的是能让猴子过得好点点儿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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