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节期间,有3天去了农村。飞鹰问久在城里学习生活的女儿,看了农村有何感想?她眉头一皱,答道:“我觉得农村很洒脱”。
“你看到道路,曲曲弯弯,爬坡下坎,顺其自然;你看那房子,东修一座,西搭两间,随意得很!”女儿解释道。
“不过,我还是喜欢城市生活,城市比较规则。”飞鹰不知女儿所谓的“规则”是什么意思,飞鹰觉得“洒脱”一词用得好,她把乡村比较成一个不拘小节的农人了。
农村里,因1980年代土地下户,承包到人,多一家一户生产,一亩3分田分给你了,想种什么就种什么,就是你的自由。这是生产上的“洒脱”。
农村里,多是农民,被称“十等公民”,长期成了赵本山小品嘲讽洗刷的对象。农民吃差点儿,穿孬点儿,也没有关系。即使吃个喜酒,送个40元、50元,也没哪个说少。当然,也有超生三、四个孩子的,他还说:“管他的,一颗露水养一苗草,饿不死的!”这是生活和生育上的“洒脱”。
城里生活是“规则”得多。摆个小摊得到市场里去,买几个鸡蛋还要交摊位费;房子是规划了的,二三十层的高楼,你只能从某个小区门口进去,而且几百户都住一个户型;城市道路虽然宽,但车多拥堵,还有红绿灯,据说闯黄灯还要罚款扣6分……
城市人多,没有规矩,不成方圆。当然,城市聚集了更多的生产要素,包括人力、资本、信息以及创意,容易挣钱。当然,农村生活更加随意洒脱,或许更加适合人性。
仔细想来,有一句话可以概括城乡生存生活的区别,即:闹里求财,静处安身。既遵循规则,又活得洒脱,就算适应城乡生活了。
其实,飞鹰既喜欢农村生活,也喜欢城市生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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